忽一日發個念頭,說道:“呀,這寺院坍塌的不成模樣了,這些蠢狗才攮的禿驢,止會吃酒噇飯,把這古佛道場弄得赤白白地,豈不可惜!到今日,咱不做主,那個做主?咱不出頭,那個出頭?況山東有個西門大官人,居錦衣之職,他家私巨萬,富比王侯,前日餞送蔡禦史,曾在咱這裏擺設酒席。
更多有詩爲證: 殘雪初晴照紙窗,地爐灰燼冷侵床。
更多到次日,廚役早來收拾酒席。
更多西門慶睜眼觀那婦人,但見: 月畫煙描,粉妝玉琢。
更多從前已往訴緣由,誰想你無情把我丟! 那春梅吃過,月娘雙令鄭嬌兒遞上一杯酒與春梅。
更多端的好不識人敬重!”西門慶道:“你到休怪他。
更多看見了,放聲大哭,說道:“你好好吃了酒睡罷,平白又來尋我做甚麽?只當暗中了人的拖刀之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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