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4-12-11
如今我寫了一紙文書此,也沒敢下數兒。
人人說你在青翠花家飲酒,氣的我把頻波臉兒撾的粉粉的碎。
不說來保到家收拾行李,第二日起身東京去了。
月娘道:“隨他說去就是了,你如今卻怎樣的?前日他在時,即許下把繡春教伏侍李嬌兒,他到睜著眼與我叫,說:‘死了多少時,就分散他房裏丫頭!’教我就一聲兒再沒言語。
正是: 誰知豎子多間阻,一念翻成怨恨媒。
月娘道:“一個風火事,還象尋常慢條斯禮兒的。
”又說道:“既你不肯,我把這酒禮收了,那尺頭你還拿去,我也不留你坐了。